陈锦烨侧目看着红玲,她说的没错,这个堤坝确是我的一块心头病,每年为了重修都要劳民伤财,而如今这个坝已然废了,倘若依照她的方法去重建必然不会太过劳民。
红玲见陈锦烨这样看着她,以为是自己没有讲清,便倾身下来指着上游和下游的那两个点道:“就是此两处”,倾泻而下的发丝从陈锦烨的鼻尖滑落,携着一丝香甜,心猛然缩了一下,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在心间绽开,陈锦烨微微皱眉,这种感觉令他莫名的烦躁,虽然他并不抗拒。
红玲回过头来,见陈锦烨微微拧着眉,便也皱了眉头,都讲得如此清晰了还听不懂?这太子莫不是个只会发脾气的傻子,“王爷可明了?”红玲试探的问道。
红玲转头过来的那一瞬间,陈锦烨的心仿若漏跳了一拍,她微微隆起的眉头,令他格外不快,手下意识的想为她履平,抬到半空中,离她还有不到十分的距离,陈锦烨恍然的心定然恢复,自己这是怎么了。
红玲见陈锦烨抬手过来,以为他又要来掐她,害怕的往后一缩跌坐到了地上,秀丽的长发一扫而落,白皙的面颊上挂着警惕的眼神,唇齿紧闭,细长的眉不自然的向两旁散开。
半空中,陈锦烨停滞的手,转了方向,顺势扶住她,“怎地如此怕我?”,红玲心下泰然,为何怕你,难道你不知?却说着:“没事没事”,便向一边滚了半圈站了起来,陈锦烨被她这灵活的一滚惊了一下,徐徐笑道:“灵儿还真是活泼”。
红玲吞了吞口水,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又想质问我缘何天谱的公主会如此了,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不这样起来了,哪怕在被他捏一捏,也不这样起来了,陈锦烨见她满是纠结的表情,佯装不知的岔开话题道:“本王竟不知王妃对治水一事如此有见地,心下颇感欣慰,既如此,那不如王妃将此图绘出来如何?”
红玲心里暗暗唾弃,却扯了个笑容出来道:“太子殿下打算如何交易?”
“交易?”
见陈锦烨疑惑的样子,红玲又补道“妾身记得当初王爷对妾身说你我缇约的前提是有相应的实力才行,妾身自知我身后并没有相应的力量辅佐王爷,如今就想用这张图来同王爷讨个说法,况且昨日之事,想必王爷自会查得清楚,如果查明了,是否也应当同妾身道个歉呢?”
陈锦烨心下一滞,认真揣摩着红玲的话,道:“你的事本王自会调查,至于你想与本王讨个说法,本王便给你个说法”,说罢,陈锦烨上前几步与红玲对视道:“你若绘好此图,本王便允你出府一次,待到本王查明你的身份,自会允你自由出入府内,何如?”
“好,一言为定”。
说罢,陈锦烨便又拂袖离开了,片刻后,夫子归来。
“娘娘此番可明了这称呼之礼?”
“明了,明了,称父皇母后是为私见时,倘若是重大场合应称君上与母上,王爷与我虽被封了太子与太子妃,但于人前自当谦虚做王爷与王妃,不敢盲目自大,于妃妾之间,称呼虽可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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