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儿登时甩过去一记眼刀,被那少年毫不客气地瞪了回来,“你看什么看,我这话说的可没错!”
“要不是你无理取闹在先,我们小姐也不会被蛇咬,都是你的错!”弄儿很罕见地没能控制好情绪,竟是咬牙切齿起来。
“我好心好意救你们,你们却狗咬吕洞宾,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
“小七!”
这次殷明止的语气明显严苛起来,殷小七便立即收了声,连头都低下去,歪着束在脑后的头发乱糟糟地垂下去,遮住了他的视线。
这模样病弱的男子心口一句话便能将那嚣张跋扈、神采飞扬的少年治的服服帖帖,看的时清然十分惊诧。
殷明止闭了一下眼,再转过头来时面色便温和了许多,“对不住,让姑娘看笑话了。”
时清然摇摇头,顺手不动声色地将弄儿往后拉了一步,“没事没事,多谢这位......呃,先生出手相救。”
顿了顿,她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困惑地问,“但我有个问题,多嘴一问,先生能否为我解答?”
闻声,弄儿偏过头去,无声地做了个“你疯了吗”的表情。
殷明止倒是显得很平淡,欣然应声,“姑娘请问。”
“咬伤我的那蛇......”时清然开了腔,忽然觉得这事说起来委实很丢脸,于是轻咳一声,将声音放低了些,“是否真的剧毒无比,若被咬上一口就药石无医?”
“黄金蛇在中原是很罕见,但我并不在场,无法确认那蛇是否是毒性最强的一种。”说着,他凌然往殷小七那边瞥了一眼。
后者就像脑后勺上长了眼睛一样倏地抬起头来,“当然是那种了!我可是亲眼所见!”
顿了顿,仿佛是不甘心似的,他又忍不住添了一句,“若不是正好你遇见了我师傅,这会儿估计早就死了。”
时清然感激道,“先生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多谢先生了。”
“略懂几分岐黄之术罢了。”
殷小七冷哼一声,“那是,我师傅本就能妙手回春,他可是普天之下最好的药师和大夫!”
“小——”
“好了,我知道我又多说话了。”殷小七垂头丧气地打断他的话,十分自觉主动地重新低下头去靠在墙角,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毕竟是亲身经历过的,时清然心中深知这话不假。
自己确实中了剧毒,起码从醒来时的种种症状来看是这样。眼前这位病恹恹的先生是否真是什么天下第一药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救了自己的命,将自己从那未知的死亡边缘救回了人间。
同为学过些医术的,她瞬间对这位先生生出了几分敬佩来,于是下床穿了鞋子,规规矩矩地朝着殷明止行了个礼,“谢过先生,敢问先生名号,明日必定再来拜会。”
殷明止眼底仍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语气淡淡道,“若是有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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