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老板怎么也没想到, 陶嘉年居然这么不给他面子, 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陶嘉年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茅老板怎么可能打得过, 只能把桌子上的盘子碟子“噼里啪啦”全摔过去。
一番大战之后, 茅老板已经累的不行了,脸本来就红, 现在的颜色更是难看,气喘吁吁的说:“小陶总,我谅你年纪小,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不想跟你计较,但如果你再闹,我一定会跟你爸爸好好说道说道!”
他左眼被陶嘉年打伤, 又青又肿, 根本睁不开。
陶嘉年冷道:“明明是茅老板行为不检点,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想告就告,就算你跟我爸说, 我爸也只会怪我没打死你。”
茅老板气疯了,用力敲了一下桌子:“你!”
他是疯了吗?居然敢这么顶撞他!
陶嘉年逻辑清晰,不停讽刺道:“业务不强就算了,生气还只会砸碗掀桌子, 就这样, 还好意思调戏小姑娘?”
“别以为我怕你!”茅老板迅速站起来, “行, 就算治不了你,我还治不了她吗!”
茅老板讥笑的看着姜舒维,怒气冲冲的指着她:“小贱蹄子,我今天来参加聚会是给你脸了!我今天话就放这儿,只要有我在,整个设计行业都不会有人再敢用你!”
“你怎么这样!混蛋!”同事实在看不下去,“反正我们公司肯定会要她的,对不对林经理?”
林经理满头大汗,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他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怎么敢夸下海口?
“林经理!你说话啊!”同事急了。
“说什么说!你们自身还难保呢!”
茅老板狂妄的叫道,刚说完,脑袋忽然被人从后面按住,“砰”的一声,被狠狠怼在的桌子上。
“啊!”由于刚刚的混战,桌子上面全都是碎玻璃渣,他疼的嗷嗷直叫,“谁啊!放手!”
薛临嗤笑:“你爷爷。”
姜舒维愣住,没想到薛临会出现在这儿,更没想到他一出手就这么狠。
“看什么看!”薛临没好气的瞪她,“刚离开我几天啊,就被人欺负了?”
“哎呦!这可不得了,快松手!”
林经理吓坏了,茅老板可是他们的金牌客户,这要是出了事,在场的各位都得遭殃,见薛临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只能对姜舒维说,“赶紧让他放手!”
“姜舒维,你敢劝我个试试?”薛临认得茅老板,早就听闻他嘴巴不干净,别人他不管,姜舒维可不行。
跟他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被人这么欺负?
林经理急得直跳脚,姜舒维平时最善良听话,是个软萌的小姑娘,谁知道小姑娘没遂他心愿,轻轻地问:“凭什么?”
林经理愣住:“你说什么?”
“他欺负我,我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姜舒维说。
薛临咧嘴一笑,高兴了:“就是。”
他力气大,单手就能把茅老板死死按住,茅老板身体不停挣扎着,像只被-插住脖子的渣,艰难出声:“我信不信我报警?”
薛临冷笑:“行,正好把你的丑事都抖落出去。”
陶嘉年在一边坐着,安静的看着薛临,没出声。
他只是姜舒维的研究生同学,和薛临相比,的确没什么名分可以站在姜舒维身边。
况且,他扪心自问,薛临在这种事情方面比他狠多了。
他想做什么事情,还得征求爸爸的同意,但薛临不用,他可以尽他所能保护姜舒维,只要他愿意。
今天虽然对着茅老板放了狠话,但到底会怎么样,陶嘉年自己心里也打鼓。
“维维。”薛临用下巴在角落里点点,“把扫帚拿过来。”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茅老板一听,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薛临力气大,不管茅老板怎么动弹,都能死死的按住他。
姜舒维把扫帚拿起来,薛临问:“你打我打?”
茅老板吓坏了,更加用力的叫喊道:“我告诉你们,这是犯法的——啊!”
姜舒维二话不说,抄起扫帚,狠狠地打向他的腿。
别说是陶嘉年和同事了,就连薛临都当场愣住。
“我真想把你舌头给拔下来!脏死了!”姜舒维恶狠狠地说,她早就想这么做了,还茅老板?呸!
顶多是个茅房老板!
臭气熏天!
薛临诧异,之前他认识的姜舒维软萌软萌的,这句话不可能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啊。
难道是他把她教坏了?
姜舒维再次挥动扫把:“你这个坏东西!你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吗!”
茅老板大叫:“姜舒维,我他妈记住你了!我......啊!别打我腿!啊!”
旁边的小同事捂住嘴巴,怕波及自己,小心的挪远了点。
姜舒维几乎是用尽全力,一下比一下狠。
薛临哈哈大笑,用力按住茅老板的肩膀:“对对对,就是这样!你没吃饭吗?使劲啊!”
他不停叫嚣,甚至还亲自上手指导:“打这儿,这儿最疼。”
茅老板痛苦不堪,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长这么大,除了他爸妈,没人敢这么揍过他,这次被按在桌子上挨揍!
丢人,简直太丢人了!
林经理慌得不行,手脚发抖,只能找陶嘉年:“您别坐着啊,赶快去说说,让他们停手,不然真会出大事!”
小陶总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一定会帮他!
谁知道陶嘉年摇了摇头,学着刚刚姜舒维的样子,非常干脆的拒绝道:“茅老板刚刚跟我摔盆子打碗,还割伤了我的手,我为什么要帮助他?”
林经理连连叫苦:“您现在是解气了,可这......回头我没法交代啊!”
陶嘉年之前参加过party,早知道薛临的脾气说:“你放心吧,以后估摸着不会有茅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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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明安抚完合作商之后,匆匆下了楼,薛临能坏的出水儿,别真整出什么事端。
门口议论纷纷的,门被关着,连服务员都不敢进去。
傅子明随便抓了个路人,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老板欺负女员工来着,有人过去来跟他理论,理论不过就打了一架,我还以为那个老板多厉害呢,谁知道那人一拳过去!直接把老板的眼睛给打青了。”
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谁知道那个老板还口不择言,这时候又冲进去一个,直接把老板按在了桌子上!你听里面的惨叫,就知道被收拾的多惨哈哈哈哈!”
傅子明心凉了。
这个把人按在桌子上的,他用他的脑袋保证,绝对是薛临。
薛临马上就要和薛氏集团开战,他的脸到时候也会被人认出来,回头这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是一手的黑料啊。
傅子明冲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开门关门,生怕外边的人瞧见一点。
傅子明做梦都不会想到,动手的居然是姜舒维。
“咦,你来得正好,等会你就得帮我们了。”薛临高兴地说。
姜舒维连跑步都费劲的人,估摸着很快就没力气了。
“我帮什么?”傅子明下意识的问完,又迅速反应过来。
他明明是来劝架的。只是职业使然,他习惯了听从上级的命令。
薛临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过了片刻,姜舒维把扫帚扔在地上,打累了。
薛临揪着茅老板仅剩的那几捋头发,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茅老板苦不堪言,“求求你,快放了我吧!”
他真的快疯掉了,屁股疼得要死,他现在被揪着领口,光照下来,甚至还有点想掉眼泪。
薛临:“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懂吗?”
茅老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只想活着。
“我跟你讲,今天你还赚了呢,要是我,你估计得养十天半个月才能走路,”薛临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重新把他怼在桌子上,茅老板又一声惨叫。
“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姜舒维问:“你还想干什么?”她总觉得,薛临要使坏。果然,他朝她高高挑起眉毛,说,“办大事儿,给他涨涨记性。”
薛临转头对傅子明说,“给我找个推子来。”他记得刚上楼的时候,旁边就有家理发店。
傅子明一脸为难:“老大,外边全是人,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赶紧的,别墨迹。”薛临说。
傅子明没办法,只能听从命令,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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