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维在这儿没有认识的人,难免局促不安,粗略的转了一圈,没找到薛临。
富二代玩游戏的声音太大,她坐了一会儿,打算去卫生间清静一阵。
上完厕所,打开水龙头洗洗手,冰凉的水流冲下来,倒让姜舒维镇定了几分。
不就是聚会吗,她只要乖乖坐在角落,熬到散场就行了。
可她这么想,有的人却偏要找事。
“你就是薛临的老婆?”章易巧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靠在一边的墙上问。
姜舒维认得她,之前在酒吧就是她拦住的薛临,然后问薛临是不是结婚了。
姜舒维说:“对,我是。”
“就你这样,都不配给我提鞋,”章易巧从头到脚扫视着她,不屑一顾,“说吧,你到底对薛临用了什么下三赖的招数?”
她可是C城白富美,多少男人败在她脚底下?薛临也是男人,如果不是姜舒维用了诡计,薛太太的宝座一定是她的!
姜舒维轻轻笑了笑,说:“我没有招数。”
章易巧才不信:“这儿就我们两个人,装什么装?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办法,所以薛临才不得不跟你结婚的!”
姜舒维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论卑鄙,薛临敢称第一,谁敢称第二?
她把手认真洗干净,知道章易巧在为难她,不想招惹祸端,打算往外边走。
“喂喂喂,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章易巧讨厌死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了,凭什么就她一个人气到跳脚!
“我告诉你,识相的话趁早离开薛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配得上他!”
“那你就去配,找我干什么?”
章易巧愣住,没想到姜舒维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如果你把我当情敌,那可就找错人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
章易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嫁都嫁了,还说不喜欢,谁信啊!
“那行,你跟他离婚,”章易巧说,“薛临不是缺老婆吗?我来。”
姜舒维说:“现在不行,等过了这一阵,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看吧,这么快就露馅儿了。
章易巧讥笑:“净会说漂亮话,装蒜。”像姜舒维这样的白莲花,她见多了。
姜舒维皱眉,然后甩甩手上的水,用一种极其平静的眼神盯着章易巧,然后说:“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拿他当宝贝。”
章易巧被她气到发笑,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你是在怼我吗?”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那么多时间去和你争来争去,也不想跟你较量,你既然有找我的功夫,还不如用在薛临身上。”
她说话温柔,丝毫看不出半点生气之色,却每个字都往人心里扎。
章易巧咬紧牙关,她当然知道要把功夫用在薛临身上,只不过薛临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能怎么办?!
章易巧冷笑:“都说你听话,看来全是装的啊!”
看看,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吧。
姜舒维冷静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而且,她不是乖,只听受制于薛临。
如果没有妈妈,没有那个算命的,她一定转头就走,绝不回头。
姜舒维不动声色的样子,直接点燃了章易巧。
这小丫头居然敢看不起她!
章易巧恶狠狠地说:“行,反正你也猖狂不了几天了,回头等薛临把你甩了,哭不死你!”
姜舒维才不会哭呢,等到了该走的时候,她笑都来不及。
章易巧扯了两张纸巾,飞快地把手擦干净,狠狠扔进垃圾桶里:“我们等着瞧吧!”放完狠话,扭着腰就走了。
姜舒维呼出口气,过了片刻,转过头,又打开冷水冲了冲手,试图给自己降温。
外边那群公子哥她一个也惹不起,聪明点就谁也别招惹。
可她刚没忍住,好像得罪人了。
手指逐渐被冷水冻红,发出刺痛感,姜舒维关上水龙头,对着镜子笑笑。
这种报复自己的行为,姜舒维试过无数次,每次难过想哭的时候,都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
她擦干手上的水,往外走出去,刚一转弯,一只腿伸过来,挡住她的路。
姜舒维往后一缩,看见来人,倒吸一口冷气。
“呦,小漂亮,我可是在这儿等你很久了呢。”
薛临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男人五官硬朗,眉骨锋利,微微抬着下巴,眼睛里全是冷意,一副猖狂的混混样。
脚踩在门上,好像要堵死她。
“薛临......”姜舒维的心脏狂跳起来,他阴沉着脸,显然刚刚什么都听见了。
“认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你这么伶牙俐齿,”薛临一边笑着鼓掌,一边慢慢走近她,像恶狼靠近猎物一样,嘴巴冷冷的勾起来,“不过你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真的让我很不爽。”
他是她可以随时丢掉的东西吗?
姜舒维,你可真是好样的啊。
不在意他?
那他就让她好好在意在意在意。
姜舒维慢慢往后退,腰抵着冰凉的洗手台,警惕的看着他:“我……”
刚刚的话太满,姜舒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迟疑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厉害吗,怎么看见我说不出话了?”薛临慢条斯理的将她圈在怀里。
“解释吧,我给你机会。”
他靠得太近,给她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对不起。”姜舒维说。
先道歉肯定不会有错。
薛临扯扯嘴角,喃喃她的话:“对不起?说这个有什么用。”
通过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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