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乔伊委屈之极的道出了一个名字,鲁未听了,吓了一跳,登时坐在了地上,道:“怎地是他?”
乔父更是面色凄苦道:“浔阳城那地方是谁都能去得吗?我说不让你去吧,你偏要去,这要钱县令的名号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凭白得罪了他,我便是有座银山也不够他盘剥的!”
乔伊面色一冷,道:“似你这般左也害怕,右也担心,哪像个成事的?放着鲁伯伯在此,你当人不存在的吗?他周昕是县令,我鲁伯伯也一样是县令,怎地就不如他,招惹不起他了?”
鲁未脸色羞红,拉住乔伊道:“贤侄女有所不知,这大县的县官才叫令,我在这皖县,只是县长。县令有军权,我没有。”
乔伊确实被鲁未说的一愣,想不到这同样是一县主官,居然还有这样的区别,当下失落道:“若不能从他手中救出人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随他去了,也干净些!”说着就要向柱子伤撞,鲁未紧忙抱住,道:“侄女有何苦楚,且细细道来,怎地就活不成了?”
乔伊大哭着道:“伯伯也帮不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心爱的人被他杀了罢,还拦我做甚,我先一步去了,反而没了牵挂。”
乔父抱着乔伊的腿,跌在地上痛哭,道:“我的祖宗,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这般作下去,我与你母亲哪还有命在?也不如随了你去罢了!”
“你与母亲当真一个样,你就管好她就行,我自要救我夫君,你若救得,女儿女婿坐享天伦,若是救不得时,女儿女婿尸骨成双,也全了我的美名,只是孩儿不孝,下辈子投胎了,做回牛马,也算报答。”
“鲁兄,我是没了招治,酒也莫要喝了,我且回家准备三口棺木,一并都送了去,却也省心!”
鲁未刚拉住乔伊,不想这乔父更是个不省心的,这边也哭的稀里哗啦的,左右为难,道:“侄女也不曾说个详细,让我如何是好?若说别人可能没有这个情面,但我倒是有些把握,让这周昕和我们踏上一条船。”
乔伊擦着袖子,登时就不哭了,将鲁未推坐在桌前,给他倒了杯酒,道:“伯伯说话向来掷地有声,想是有办法治那周昕,伯伯,非是侄女耍闹,只是我那小郎君打了浔阳的狗大户,那狗大户作死,使了大把的银子要买我小郎君的命,我若不赶得急了,后日回去怕都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说罢,又大哭起来。
鲁未算是听明白了,他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挣钱的饵不光钓了大鱼,还连带着勾出一堆小鱼小虾什么的嘛,这叫个什么事儿?
“侄女儿莫哭了,这事儿包在伯伯身上,今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陪你去浔阳,咱们专门拜会拜会这周大人,如何?”
“伯伯当真肯帮我?”
“贤侄女受了委屈,我这当伯伯的怎么好袖手旁观呢?”
乔伊大喜,道了谢,当下带着乔父出了县府。
回去的路上,乔父埋怨道:“你怎地这般不省心,在皖县惹祸还不行,竟又跑到浔阳去捞什么男人,你是缺男人吗?明日我就打发了你出阁。”
乔伊瞪了乔父一眼道:“我是哪个臭男人都能嫁的吗?我乔伊,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乔父讶然道:“你还真敢想,陛下就算年事已高,也看不上你这荒野丫头。”
“哪个说要入宫了!凭他也算好男人?”
“那你找了个什么东西?”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什么东西?我家二郎美的让女人也生不起嫉妒心来。”
“别是个真女儿吧?”
“呸!二郎那般性子,怎会是小女儿!”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家里,乔伊洗漱过后终于落了心中的大石,鲁未答应助拳,让她看到了希望,官之一字,有时不论大小,总会比银钱好用的多。
一夜无话。第二日,乔伊睡饱起身,洗漱过后来到院中才发现,乔父与鲁未已经准备停当,专等乔伊出来,乔伊看了也是感动,此次为了她的事,皖县实力最强的二人要走出他们最舒适的区域,为她去到别人最舒适的区域,说不得要看人脸色,委屈了自己,这些,都是她乔伊惹出来的。
乔伊出来,行了一礼,道:“爹爹与伯伯等的久了吧,我该早些起的。”
鲁未笑笑道:“不忙,三日之期如今只过了一日,我等晌午前出门,到浔阳城,时间刚刚好,夤夜造访才是谈正事的时候。”
乔伊道:“周昕此人与他人又有不同,若无关系,想见他一面都千难万难,不光自己架子大,连门房都眼光毒辣,口舌刁钻,若无银钱开道,说破天去也不肯为你通报,听说这报门就要一千两。”
鲁未呵呵冷笑道:“这周昕端的谱儿大,如今我这邻居到访,他也敢这般怠慢?”
“伯伯也不必气恼,许是浔阳贵人太多,他全理顺了,才会如此肆无忌惮,若不然恼了哪位,他这位子也坐不安稳,单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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