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醒来了固然是好。”外屋的菊花香透过珠门翠帘,和炎容的笑意渐趋融合后便生成了这个秋天最为美丽的一个黄昏。
“我是说能再次看到晋王这样的美人儿可真好。”
这两年跟着清朗胡混的最大收获便是结交了炎容这个知己好友,我与永不着调的清朗君惟一相同的恶趣味就是爱捉弄逗趣一本正经的晋王炎容。
炎容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因出身缘故,炎容自小便被皇室边缘化,所以也不似皇室其他宗亲或多或少的与政治沾着边,于是乎与他结交就成了无任何利益的最为纯粹的朋友关系。
晋王府自然也不会如其他贵族公候家族那般规矩森严,礼数繁冗,炎容本人更是无任何王爷架势,故此,每每来晋王府我便觉得自在畅快。
“阿言又能如平日一般来取笑于我,便说明已无大碍了,十七王叔,您大可放心了。”炎容转了个半身,对着隔了珠门翠帘的外屋俯身行了一礼。
我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支起斜歪瘫躺着的身体,视线越过炎容的肩头,撞上一斗寒星,忍不住抓着放在榻侧的玉箫。
隔着珠帘我无法看清炎绍的神情,他的身影岿然立于外屋,无形的压迫感就像风雨将至前天上翻涌的乌云在向我渐趋推进,我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心口。
“刚刚是本王冒犯姑娘了,为表歉意,本王请来了文先生为姑娘问诊。”
炎绍低沉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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