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来,不免拉近了我与他的距离,我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片清凉正被一堵如山般宽厚雄壮的胸膛给覆盖住,我全身紧绷,心口一窒,心跳缓了一拍,吓得全凭一口气吊着让自己死撑下去。
我自有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尚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亲近之态,凭心而论,我如若能用心收拾下自己,换上一身好的行头,用在情场上有王者段位的清朗君的话来说,那也是要脸有脸,要身段有身段的。
这两年身处帝都繁华处,与将相公侯家的贵族子弟虽谈不上多有接触,但也识得几个,明里暗里的也收到过些许能酸掉大牙的诗词歌赋,以及各种赏花吃酒的邀约帖子。
我不知道过往在处理男女情事上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但就这两年对待这档子事我是敢拍胸脯保证,我着实是正经过了头。
虽然,我记不得自己到底多少岁了,但清朗不久前还说,观我体态轻盈且匀称,皮肤嫩白且光滑,以他纵横情场十余载的经验来说,我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光景。
清朗君的推断我最多也只能信上一半,我估摸着比他推断的年纪再大上个二三岁也是有可能的,这也是我这两年正经过头的真正原因,我是怕自己在失忆之前已经与其他男子有过婚配,甚至还有可能已经生儿育女了也说不定。
两年来,如有男子对我有亲近之意,我就会在近几日夜里夜夜梦见有一男子一手抱着一个女娃,一手拉着一个男娃冲着我喊“娘亲,娘亲”,醒来后冷汗涔涔,惶恐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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