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东城,是整个西境除了飞仙城以外,战力最高的城池。它的出名,很依赖于重甲门。这两年重甲门倒台了,劲东城也跟着渐渐势微,没了动作。
这次的擂台赛,问道学院为了可怜劲东城,特意也拨了一个专属的名额。可惜了劲东城的冠军,实力弱的实在不像话。劲东城主为了避免那学生去了问道学院贻笑大方,反倒一不做二不休,自行请免了这次去问道学院的资格。
偌大的重甲门,占了劲东城东边一条街,可是如今人去楼空,以前显眼的金字招牌“重甲门”,现在却明明晃晃地立在那,门可罗雀,十分扎眼。
劲东城的人们走到这里,便会想起这几年来劲东城的不景气,日子越来越难过了。人们的抱怨无处宣泄,便全部落在了重甲门的身上,许多人都会碎碎叨叨地骂上一句:“什么破甲门,还不如拆了改建酒馆妓院。”
这些话正好被在门边叹气的重甲门二师兄王越听到了。他这暴脾气,立马便冲过去,单手拧起那纨绔子弟的衣襟,骂道:“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我扭断你的脖子。”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纨绔子弟没想到有人听到了自己的话,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红。
“咳咳。二长老,黄掌门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动粗,不要动粗。”三妹,同时也是这重甲门的三长老朱云云缓缓走了出来。
看她的容貌,四十出头,人老珠黄,却谁都想不到,她就是那曾经响彻西境的双拳女霸王。只可惜,李谪仙的那一战,她宁要出头,被李谪仙一剑伤了奇经八脉,如今和废物没什么两样。
她每走两步,都要皱眉喘气,可训斥起二长老王越来,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宛如长辈训斥晚辈。
早些年王越便十分敬重三长老朱云云,李谪仙的那一战,更是让她对朱云云佩服的五体投地,也不管什么大长长老二长老的身份差别,连忙松开手,过去扶着朱云云,“三妹,你在屋里好好养伤,师兄有分寸。”
纨绔子弟一屁股跌在地上,连忙爬起身就溜了,心里想到:“一辈子再也不来这倒霉的地方了。”
“师兄。”朱云云两目永远噙着泪水,如同春花照水,嘴唇惨白,微微张开,“谁都知道,我这伤还有什么养头。再过个几个月,恐怕就去了。”
说着王越也要落泪了,他悄悄把自己的眼泪抹掉,安慰道:“没有的事。你以前多么开朗乐观,他们都叫你辣妹呢,以后呀,还得好好地活。”
朱云云想起黄掌门给自己写的信,信上说:
“我黄某人造奸人暗算,恐时日无多,打算将掌门之位并玄重甲一起传给飞仙城陈家豆腐铺陈无悔。望我死之后,重甲门全体上下,勿念。黄甘愧对掌门之位。”
她两眼看着长街的街头,喃喃念叨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黄掌门。”
王越听了便来气,“还提他做什么,像个废物似的,朱掌门被杀,他自己不敢去报仇,还说要什么替重甲门找什么狗屁可用之才。”
朱云云摇了摇头,她相信黄掌门做什么都首先想到的是重甲门。因为,他是重甲门的大师兄。
一天便很快过去,夕阳染红了劲东城的半边天,整个东边重甲门街道,终究是一个人也没有了。一只野猫的叫声,都能回荡许久。
看着落叶在风中起舞,徐民叹了口气,“想当初,这个点正是重甲门最热闹的时候。我,大师兄,也就是黄甘,还有小师妹,三人总是在街道上买糖葫芦吃,被师傅发现了,总要打手板心。”
“糖葫芦,我已经很久没有吃糖葫芦了。”游胖子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又对小蛮熊说,“我告诉你,糖葫芦绝对是人间第一美味。”
小蛮熊冷哼一声,“哼,一定没有鸡腿好吃。”
陈无悔却问道:“就算遭到李谪仙重创,按理重甲门也是三流门派,何故颓废到这个地步?”
徐民叹了口气,“自从上一届朱掌门去世以后,大家谁都不服谁,内斗十分严重,到头来,弟子们大打出手,伤的伤,走的走,就剩下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了。”说着看向了游胖子,“一会碰到了二长老王越,你说话可得小心一点,那个人出了名的不服气,没准就要和你打起来。”
听到又要打架,游胖子垂头丧气,看来掌门的位置果然不适合自己。
三人走着便来到了重甲门的大门前。
徐民缓缓推开大门,一眼便见到了大榕树下王越的那张冷脸。
王越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小师妹朱云云,原来他这是陪小师妹散心了。
这些年,若不是看在朱云云的份上,王越也撂担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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