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云的唇够上了水云玲珑的锁骨,一点一点向上吻去,最终停留在了水云的耳垂,轻轻一咬,压低了噪音说到“夫人是当真觉得,我昨日醉了?”
水云还没来得及多说,唇已经被抚云浓重的吻占据了,忽然舌尖一阵吃痛,水云睁开眼,见抚云面带愠色。
“如若下次再这般衣衫不整的出房,定要你知道厉害!”说着,又霸占了水云的神经。将手一点点向下探去,极尽温柔,最终缠绵一体,被黎明的暖阳晕染其中。
“饿了吗?”抚云紧紧抱着怀里全身无力的水云,在水云额头轻轻一吻,屋里还遍布着刚刚暧昧的气息,久久挥之不去。
“嗯...不饿。”水云勾着抚云的脖子,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落在了水云嘴边,挡住了水云还是有些潮红的面色。
“你是...又叫我夫人了吗?”
抚云微微一笑,帮水云捋了捋发丝,温柔的看着水云点了点头。
“那我,还是你的夫人?”
抚云心下一笑,拇指轻抚着水云的脸颊说到“我说过,再无生离。”
“那...我们...”
“明日回终钦门。”抚云突然想起曾经水云说过,自己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于是还是在话尾加了一句“好不好?”
水云没有回答,反而抬起了头看着抚云认真的说“你的伤...我不会问。我想等你真的把我作为夫人那一刻,自己坦然的告诉我一切。”
抚云思忖了片刻,缓缓的开了口,略带艰难的说“很小的时候,我有一个弟弟,他叫独孤清。我一直都没有名字,因为我注定,会被当做一个替补品。”
水云微微皱起了眉,趴在抚云的心口,继续听着“有一天,我意外的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我能听见别人的心语,试探了一圈,我发现别人听不见。就当我去找弟弟时,发现弟弟告诉了主母自己能听到心声,已经被主母关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天生能听到人的心语,对其他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从那以后,我刻意不再去听那些不堪入耳的心语。”
抚云摸摸水云的头发,将水云又搂紧了些,“后来,我偷偷进了房,将弟弟换了出去。那个小屋子很黑,主母想起来就会叫人进来鞭打,我就在想,不知道弟弟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后来”抚云顿了顿,接着说到“小小年纪的弟弟,活生生打死了一个和我身形相似书童,又用鞭子将他的脸抽的面目全非,给他换上了我的衣服,将我换了出去,连夜帮我逃出终钦门。”
“我当时很怕,毫无意识的听弟弟话逃了出去。当时我太饿了,只好学着别的小乞丐的样子,见路过了一个脑满肠肥的富人,我就过去扣头。他让我扣十下头,就给我一两银子,我很感谢他,给他扣了二十个响头。他却笑我是个傻子,叫手下人狠狠打我。最后,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在路边见到了我,没有嫌弃我脏,将我带回了家。”
抚云始终云淡风轻的讲着,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水云却揪心的听着,仿佛是在回忆自己的故事。
“姐姐帮我上了些药酒,给我吃了馒头,告诉我可以睡在她的茅草房里。我当时,怕我身上的发霉味会熏到姐姐,所以摇了摇头就跑出去了。拐了几个巷子,找了个能避雨的屋檐靠着墙睡了下来。”
“后来,我听别的小乞丐说,有一个老板收童子尿,一壶可以换一个铜板,我就寻了过去。很快,老板笑眯眯的给了我一个铜板,我就捏着铜板跑去找姐姐。我想把铜板给姐姐。”
“姐姐不在屋里。有的小乞丐告诉我,姐姐是个破鞋,趁着她的丈夫不在,和一个有钱人偷情被人抓了,正押在东街的菜市口。”
“另一个小乞丐又告诉我,姐姐在丈夫抛弃了她,她为了还她丈夫的债,又不想被卖进青楼,只得和那个有钱的大胖子在一起。”
“还有的小乞丐又跟我说,姐姐的丈夫出去闯,很久没有回来了,姐姐有一天出门被那个有钱的大胖子看上了,大胖子就深夜去凌辱了姐姐。后来又以这件事作为要挟,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姐姐。”
“这些我都不在乎,当时我只想找到姐姐。我到了菜市口,又跟着人群走到了湖边,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和说给我银子的那个脑满肠肥的富人,被人扒去了衣裳,寖了猪笼。”
水云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她总认为之所以会被欺负,是因为不够强大。如今听着抚云的故事,才发现有的东西,原来是那样的无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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