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是先把鞋子穿上,地上寒气重,公主若是着了凉,陛下又该拿奴婢们是问了。”澄碧贴心将丝履给羽弗青鸾穿上。
羽弗青鸾嗔笑道:“你们倒是听我陛下哥哥的话,反倒是时常将我的话,当做是耳旁风了!这知道的呢,你们是我鸾翥宫的婢女。不知道的呢,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侍奉在陛下哥哥身边的人呢!”
羽弗青鸾踏着丝履,澄碧还未来得及帮其蹬上,就见羽弗青鸾提着裙摆,重新踮着脚,拖着鞋子,跑回了睡榻旁,一屁股坐下,随脚将两只丝履踢到了一旁。
澄碧在后面急忙跟着,生怕羽弗青鸾摔着。
锦羽则连忙将羽弗青鸾踢乱的鞋子摆正。
羽弗青鸾将身子裹在锦衾中,蜷缩抱团坐着,胳膊肘杵在膝盖上,单手托着腮,微微愣着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澄碧启声问羽弗青鸾:“公主今日在绮霞殿上,可劝谏了陛下?”
羽弗青鸾嘟嘴叹气道:“绮筵之上,那么多朝臣在场把酒言欢的,陛下哥哥哪里有心思听我劝谏呢?恐怕又要等到明日晌午,日上三竿,陛下哥哥酒醒之后,我再过去向陛下哥哥说明了。”
自从那日,羽弗青鸾听闻皇兄羽弗遥助纣为虐,为尸突国开道,攻打北冥之时,羽弗青鸾心中就一直惴惴不安。
羽弗青鸾原本担心,轩丘国为尸突军开道,允许尸突军过境,极有可能被狡黠的尸突国倒打一耙,鸠占了鹊巢。
可是事态无常,瞬息万变。
邻国北冥不但没有被尸突军攻破,反而顶住了尸突军的火力,还反守围攻,仅仅六个月的时间,就将尸突军打得落花流水,溃败而逃。
尸突军败北之后,给轩丘国留下的,却是无尽的祸患。
羽弗青鸾担心,轩丘在北冥腹背受敌之时的落井下石之举,会激怒北冥,惹下大祸。
倘若北冥大军挥师西下,与轩丘清算,则轩丘危矣!
羽弗青鸾此次要劝谏皇兄羽弗遥,正为此事。羽弗青鸾想要提醒皇兄羽弗遥,尽早做打算,亡羊补牢,以免措手不及。
羽弗青鸾辗转反侧,怀着忧心之事睡下。
翌日朝食,羽弗青鸾梳洗更衣之后,连早膳都未来得及吃,就急匆匆直奔娆妃的寝宫靡乐宫而来。
然而,谦王羽弗遥还埋在温柔乡里,未曾起来。
羽弗青鸾在靡乐宫宫外略等了等,可是几近隅中,羽弗遥还未曾起来。更不用说勤政去上早朝。
羽弗青鸾一气之下,冲破宫门的守卫拦阻,直接冲进靡乐宫中。
却见轻纱幔帐之内,羽弗遥还怀抱着娆妃寝寐。
直到羽弗遥闻听太监拦阻时熙攘的声音,这才不情不愿地微微睁开了眼睛,但见皇妹羽弗青鸾正站在内室中,气冲冲地侧身,背对着帐内。
羽弗遥骇讶,急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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