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公孙玦这个反应,楚卿言只是揣着手,一副看你怎么说下去的表情。
公孙玦拿起一盏端得离楚卿言很近,“你家这才是是蜡烛呢。瞧好了,这个,就是密学里提到的,能聚人灵神的香——灵楉香,我祖上传下来的就只有这么一丁点,我取了些许混进蜡中。但你别小瞧了这一点儿,这可是千金难买极其珍贵的。”
介绍起灵楉香时公孙玦又带着一丝骄傲,毕竟这种神奇的香只有他公孙家有了。不过听他将这香描绘得如此珍贵强大,想来秋璟应该是有救了。
“既然你都将如此珍贵的香料都拿出来了,想必也是很有信心,如此就拜托你了!”
楚卿言一语击中。其实公孙玦心里也是没底的,主要还是秋璟这情况特殊,若单纯聚灵还好说,可她这经脉,丹田全都废了,五脏六腑又入了毒,他自诩自幼学医至今,碰到过各种病症,唯独秋璟这他还是头一回遇着。
他方才给秋璟喝的是解毒的药,如今是只能一步一步来,事先拿参片吊着命,这才使得秋璟一直保着一口气儿,他现在是连保证秋璟能活下来都有些不太可能。
楚卿言白色衣袍上染着的血已经干了,露出一片暗红。望着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生气的秋璟,他突然回想起昨日自己派在秋府那个暗卫的来报——
那时,楚卿言一身墨色长袍坐在密室里正与暗影商议要怎么在明府那撇清关系,因为那日的烂摊子还没收拾。明府似是派了各路人马在追查那晚的消息,秋璟和秋子钰或是不知,但自己那日也参与了,所以只能尽快安排起来,不能被人查出来。
所以那人来密室汇报时,楚卿言正忙着的,就听了个大概,又或者是都没听清就让人走了。
现在也只是依稀记得那人说秋璟院里的丫鬟与一和神秘人碰了面。其他的就啥也没说了。因为离得远,那人也没瞧见神秘人其实还递给小蝶一株药草。
直到今日早些时候,楚卿言才想起来昨日那暗卫的禀报,这才急忙叫上公孙玦一起,也是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不想他们还是去晚了一步,意外还是发生了。
说起来楚卿言还有些怪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个,不然秋璟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越想脑袋越疼,楚卿言无奈得按了按太阳穴。
“可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楚卿言问。
公孙玦想了片刻,表示也很无奈,“现在只知道那不似平常的毒物,像是灵草之类,但也不能确定。”
这还是公孙玦第一次遇到能难住自己的毒物,就今天短短一天,他就接连感受到了挫败,感觉像是遇到了人生的大坎一样,而这个坎就是面前躺着的秋璟。
看着楚卿言一脸疲惫,公孙玦也是忍住了要回怼他的话,“你还是去换件衣裳吧!瞧你这衣裳上的血都干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最是讨厌脏乱,今儿个怎么还不一样了?”
楚卿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裳,随即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的确讨厌脏乱,这是他最受不了的。于是也没多想就应下了,临走前看了眼还是毫无变化的秋璟,便有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屋外是一片阴霾,晌午还是阳光明媚来着,下午就有种乌云密布的感觉。
这里是公孙玦的府宅,也是公孙家的祖宅,公孙玦年幼时家里惨遭灭门,因为他那日正巧与邻家小子去郊外踏春,才躲过了这一劫。不过公孙府的灭门惨案到如今都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想当年,公孙家是四国内鼎鼎有名的医术大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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