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漓的记忆里,事发时她确实隐约听到一阵叫喊声
江容华又道:“这些话,我从未对第三个人说过,就连我娘都没有……我敢发誓,若我方才所言半句有虚,就让我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鉴于江容华和杨氏一脉相承的性子,江漓并不相信她发了誓,就说的一定是真的。
但江容华刚才说起那些不堪的回忆时,神色惊慌愤怒,浑身都在跟着轻颤,如果这些都是她装出来的,那演技也未免太过精湛了些。
江漓停在江容华面前,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害我的人是谁的?”
江容华急忙又说道:“最近几天,我又想起了一些当年没留意到的细节,已经猜出了是谁在害我们……”
说到这儿,她突然顿了一下,抬眼目视江漓:“你如果真想知道,明日午时华熙阁,我在那儿等你。”
说完这句,江容华就转身离开了。
尽管江漓知道,她邀自己去华熙阁,十有**是设了场鸿门宴在等自己,可江漓仍忍不住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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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铜雀镇因为江漓的事,再一次沸沸扬扬时,远在宿夜郡的毓王府里,此刻气氛也不大妙。
毓王妃澹台兰容,叫来了王府的官家徐柏,逼问他道:“毓王人到底在哪儿?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实话吗?”
徐柏面对责问,垂手恭敬道:“毓王外出料理政务,不日即将归府。”
“呵!”澹台兰容冷笑一声,“不日不日,你都跟我说过多少个‘不日’了?自我在毓王府住下,时间已过去一月有余,外头有多少事务料理不完?你真当我是个傻的吗!”
见王妃动怒,徐柏立即跪地告罪:“王妃息怒,岭西的政务一向冗杂,毓王只是暂时被拖住了脚而已。”
澹台兰容见对方仍在嘴硬,差点儿要被气笑了。
她柳眉一吊,说道:“好,那你告诉我,他是在何地被拖住脚的,我亲自去找他,我要好好向他问明,他对我一直避而不见,到底是不是想抗旨拒婚?
“他若真不想娶我,早该禀明圣上,我也绝不会勉强,甚至还可以和他一起求圣上收回成命,可如今我千里迢迢赶来,人已经住进了毓王府,毓王却如此待我,岂不是故意在给我难堪?”
徐柏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说着“王妃息怒”,可除此之外,别的话半个字也不肯多说。
澹台兰容故意闹了这么一阵子,可一句有用的话也没听到,她盯着徐柏,不由蹙紧了眉头。
她又猛地起身道:“既然我不得毓王喜欢,也不敢厚着脸再在毓王府住下去,更当不起你口中的‘王妃’,我现在就去禀明圣上,不日便自行返回都城去。”
徐柏一听,急忙阻拦:“王妃不可……”
“有何不可?”澹台兰容打断他,既然他不想说实话,索性就不让他有机会说。
她道,“我澹台家虽算不上是簪缨世家,但家父从小教导我要爱惜名节,毓王厌弃我,我独自返回都城,已是自毁名誉失了脸面,偏生你还拦着,难不成是想要我自绝于此,以死明志吗?”
“小人不敢!王妃息怒!”澹台兰容若真在宿夜郡出了什么好歹,皇上更是有了现成的借口,可以直接发落毓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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