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幅秋景图最终被江漓锁进了柜子里。
赵羽也跟着失落了一阵子,明显不太能接受,自己曾做过冒名骗财的勾当。
另一边的糖水铺子里,江漓另又雇用了十几个人,负责包月外送——也就是说,只要主顾一次性付够一个月的银子,铺子里每天便会、按时为主顾派送当日的新鲜饮品。
由于包月外送只收饮品钱,并没有多加派送的费用,还能免去主顾排队等候的麻烦,所以前来铺子里预定包月的人还不少。
铺子的生意也一天好过一天,甚至偶尔还有邻乡的人慕名赶来品尝。
这天,崔姝带着丫鬟出门闲逛,恰好路过江漓的糖水铺子,见铺子前面排了长队,便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丫鬟见崔姝往糖水铺子里看,急忙为她解释说:“夫人,前头那些人都是排队买糖水的,奴婢听人说,这家铺子里的糖水,花样新奇又好喝,您这些天孕吐严重,又胃口不好,不如奴婢去给您买一杯尝尝鲜?”
崔姝已经有孕两月有余,但胎相不稳,崔主簿夫妻俩心疼女儿,便让江书陪崔姝来镇上安胎。
崔姝为了养胎,已经在崔主簿府上足不出户闷了近一个月,这两天身体好转,这才被允许出门走动。
她看见行人手里端着的糖水,也有些眼馋,正要点头同意,却忽然瞧见,江漓竟然正在店铺里收钱,顿时皱眉问道:“这糖水铺子是谁家开的?江漓?”
丫鬟后知后觉地想到江漓和江家的恩怨,十分后悔自己之前多嘴,小声答道:“是漓娘子开的。”
崔姝当即朝着铺子啐了一口,怒声道:“一个忘本不孝、害死自己亲奶奶的东西,她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
“我不会吃她家的东西,你也不准吃!”她又恶狠狠地朝丫鬟吩咐道。
丫鬟吓得一边连连应是,一边劝她莫要生气,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提到孩子,崔姝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她隔着衣服,小心翼翼地摸上自己的小腹,又朝不远处的铺子瞪了一眼,正打算眼不见心不烦,转身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又看见排队买糖水的队伍里,突然有三人倒在铺子前,捂着肚子大声喊疼:“哎呦,可疼死我了!你家这糖水里,不会是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那三人是在喝过糖水后,突然倒地的,被三人这么一闹,剩下的人顿时也不敢再买糖水了,刚买到还没喝的和已经刚喝了一半的,也纷纷要求退钱。
崔姝远远地看着,只觉得十分解气,她正想走上年前也凑会儿热闹,却被丫鬟胆战心惊地拦住说:“夫人,您胎相不稳,千万不敢往人群里挤,万一您肚子里的小少爷有个好歹,奴婢就是把命赔上也没法给老爷夫人交代啊!”
“好了,我知道。”崔姝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更顾忌肚子里的孩子。
自从她和夫君江书搬来镇上住以后,江书人越发沉默,整日里只知道待在房间里读书。虽然待她一如往常般敬重,但却连话都不怎么和她说了。
也就是在孩子的事情上,他才会多跟自己说上几句。
想到这儿,崔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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