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说话了。”赵敬声音依旧轻柔,听不出生没生气。可连续两次走神被逮到,阿达还是脊背发寒,连忙跪地俯身请罪。
“属下在想,田七若是收到信了,会不会去找东西。”
赵敬闻言,粲齿一笑。
“我们打个赌如何?”
阿达呵呵,表示并不想打赌,可却不敢败坏了主子的兴致,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殿下请讲。”
“我们就赌,要是小七能不能给小王找来那块儿石头,要是找来了,你就去池塘里喂鱼。要是小王输了,爷就去池塘喂鱼。”
阿达输了,便被扔进池塘喂食人鱼;赵敬输了,便坐在池塘边喂鱼。
运气好的话,阿达可以看着赵敬喂鱼,运气不好的话,就是打赌输了的赵敬恼羞成怒,将一旁看戏的阿达寻个理由依然丢池塘喂鱼。
阿达表示并不想接这个赌,可要是不接,现在大概就可以去喂鱼了。
阿达认命的跪地请罪,“殿下恕罪。”
“出息!”赵敬摇着绢扇,看着窗外的银辉,眸色清亮,美的惊心动魄。
心知这次逃过了一劫,阿达擦着鬓角的汗,默默的问候了一遍苏夏的亲朋好友们。
……
苏夏亲自调配了养生茶,想着待会儿送去给赵肃喝,顺便去他书房探探情况。
赵敬的那封信写得暧昧不清,但苏夏还是有些担心了,赵敬一看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要是真拿田母下手,那可就罪过了。
虽然不是亲生母亲,但好歹占用了人家的身体,多少还是要尽点责任的。
苏夏在岔路口转了两个圈,眉头都拧一块儿了,纠结着是先去厨房拿点重碱水还是先去书房探探路。
“嘿,我见过你,赵易得的小情人!”
苏夏本就心虚,突然被人这样一吼,手都软了,托盘差点被甩出去。
“这装的什么,给易得的?”
彭璋是个自来熟,毫不客气的将她托盘里的小瓷瓶抢过来凑近鼻间闻了闻,然后又一脸嫌弃的放下。
苏夏定了定心神,好笑道,“药有什么好闻的?”
“易得生病了?”
彭璋惊呼,不过这惊呼声不是因为担心,而是稀奇。
赵肃向来身体好,彭璋认识他这多年就没见他生过病。
苏夏嘴角微抽,没见过彭璋这样的,听到人生病一副看稀奇的模样,让她都不好意思败他的兴了,于是顺着话说,“感染了风寒。”
“那我们快去看看他吧,小爷还没见过生病的赵易得呢!”
苏夏呵呵,得了,现在不用纠结是先拿重碱水还是先去书房勘地形了,彭小侯爷直接给她做了决定。
彭璋走在前面,率先进了屋子,没看见赵肃就果断往书房去了。
推门一看赵肃正好端端坐在桌案前看文书,脸色似乎真的有些黑,连忙三两步走到桌案前,撑着桌子盯着他看。
“赵易得,听说你生病了。”
“谁说的?”
赵肃在问彭璋,目光却落在端着托盘的苏夏身上,后者讪笑着举了举托盘表明来意。
“听说爷最近睡眠不佳,我特意调制了安神养肝的茶末,爷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彭璋瞪眼,“你不说这是治疗风寒的药吗?”
苏夏眨眼,单纯无辜,“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刚才说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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