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刚踏出店门,便有一位白衣男子追了上去。
“爷,童嘉府衙两月前失窃,东城案的重要证物失窃。”
“两月前的事儿,现在才查到?”
赵肃目不斜视,可语气明显不快。
乔文惭愧的低下了头,“童嘉知州怕事,有所隐瞒,通判也是个狼狈为奸的坏家伙,一起藏着掖着,属下疏忽。”
赵肃突然站定,转身看着他,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道:“你说那田姐儿是个怎样的人?”
乔文想了想,道:“属下觉得,田家那位小娘子,不是真单纯就是隐藏得太深,属下以为,后者的可能性大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赵肃白了他一眼,“要你提醒,爷会不知?!”
说完,潇洒的转身继续走。
乔文撇撇嘴,心道你知道还问我说什么,无聊!
“不管这田姐儿真面目如何,都给爷盯着。”
“是。”
“东城案半月内给爷破了。”
“爷……”
“你有异议?”
“……不敢。”
乔文领命退下。
田家小娘子,不管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都将是个有趣的存在。
胆大包天却又识进退,你一凶她就怂,你一放她就浪,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他底线上试探,却又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人会蠢笨?
赵肃哼笑,简直不要太聪明,将人心称斤按量的算得妥当极了。
赵肃一人在大街上游荡着,不一会儿走进了一间赌坊。
“田小七,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话都敢说啊,明天大刀架脖子上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田司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嘴上还不闲着,一个劲儿的数落苏夏。
苏夏两手空空的走在前面,手在手腕处抚摸着,完全将田司的话当耳旁风。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乔二爷来这么一出是几个意思?
就来看看她的伤,问问伤情?
苏夏垂眸,手指一寸一寸的抚过腕上的疤痕,那是一道道不规则的伤痕,伤痕浅且杂乱,不像利器所伤,应该是什么钝物刮擦所致,还是反复的摩擦,就像是……为了掩盖什么!
苏夏突然站定,愣愣的盯着手腕出神。
“磨磨蹭蹭的干嘛?”
田司还是一肚子火气,两只手都不得空,只能拿眼瞪苏夏。
“我这手腕没受伤的时候有什么特征吗?”
“有颗痣。”田司没好气道。
苏夏默然。
“天都要黑了,还愣着干嘛呢”
苏夏抿了抿唇,从田司肩上的一个布袋里抽出一根黄瓜啃着,边啃边走,不一会儿又将田·负重机·司甩在了后面。
有痣,所以是为了掩盖这颗痣才将手腕划伤的吗?
可她身上有很多痣,胸前有腿上有连脚背上都有一颗痣,划哪颗不好偏偏掩盖手腕上的痣,这颗痣有什么特别的吗?
田司说这伤是在土匪窝的时候伤的,自己划伤的还是土匪划伤的?
苏夏有些头大,想了一路都没想出头绪来,只知道田司肯定不像田家母子说的那般简单,或者说,肯定不像他们以为的那般简单。
那不知深浅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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