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苏夏说完,也没管赵肃突然黑的脸,没发现院中陡然压抑的气氛,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赵肃耷拉了眼皮,目光落在她灵巧的脚步上。
到竹林出口的时候,苏夏还逗了一番门口的马儿,心不在焉的出府了。
乔二爷,有意思!
和尚易书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没错,朋友都长得这般赏心悦目。
当然,忽略那朋友板着的黑脸的情况下。
刚才坐那一会儿,这人的视线几乎黏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审视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虽然他的目光隐藏的很好,但苏夏还是看出了他眸中的倨傲,那种身居高位的人与生俱来的高傲,不是想掩藏就能藏的住了。
“啧,差点忘了,尚先生可不是简单的灯笼师傅。”
还是太尉之子呢!
“公子这病,可不能操劳了。”御医颤抖着收回了把脉的手,看着尚易书的目光透着同情,可转向赵肃的时候又是一脸的战兢。
老人家从东京来,被赵肃催着愣是只用了半天就到童嘉了,连茶都没喝上一钟,就被拉来个这小祖宗看诊了。
尚易书的病,东京中人多少有些了解,但都不敢摆明面上说,给他看病的大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却没一个敢说实话。
一般去给尚易书看病的大夫都是抱着脑袋进去,闹个不好是要裹着凉席出来的。
赵肃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个不好法儿?”
尚易书扶额,有些哭笑不得。
“还能怎么不好,都反反复复十几年了,能有什么事儿?”
御医张了张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屈服于赵肃的淫威。
“前年公子的病已经有了严重的倾向,本来就不宜劳累,可公子不听劝,整日操劳,心脉已经不堪重负了。加之……加之进近来公子的情绪时常起伏,这对身子实在不好,还望公子修身养性,以保延年呐!”
尚易书不以为意,“说得好像什么都不做,就能延年益寿了一样。”
赵肃直接忽略的尚易书的话,继续问御医,“该如何调理?”
御医写了两贴药方,然后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多是老生常谈,尚易书都听出茧子来了,完全不以为意。
赵肃倒听得认真,比那身子本尊还要看重些。
只等送走了御医,赵肃才盯着尚易书质问:“整日操劳?心绪起伏?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照顾自己?”
站在角落的尚信听到赵肃的话,怒火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对于尚易书不配合的行径深感疲惫。
对于自己主子的不配合,尚信几乎到了麻木的地步。尚易书这人,小小年纪就身患重病,或者说是中毒后遗症,御医预测活不过弱冠之年,结果他愣是撑过了弱冠。
尚易书向来是个及时行乐的性子,知道自己活不久便想让活着的日子精彩点,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处在自己舒服的环境。
外界想的尚易书是为了避开弟弟那些都是虚话,这兄弟两年龄相差十多岁,尚易书更是将弟弟当宝贝宠着,哪有不合之说。
他出京只是不想在京城呆着罢了,那个地方要吃人的,整天和一些权贵明争暗斗,不得安生,还不如到外边来寻一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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