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飞听完更是大惊失色,瞬间转换为怒火,拍桌而起怒吼道:“孙阳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京城天子脚下都敢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是连官宦内眷都敢下手。”
燕飞飞本是想要就此让张江把孙通和孙阳宣召而来,可是这证据颇为不足,便吩咐周建民道:“周爱卿且先去江家录口供,搜集证据,待明日上朝看孙家如何言说在做打算。”
待御书房中只剩下二人,谢承礼才说道:“陛下为何不将他二人就此喊来取证,恐怕经过一夜,什么证据都会被孙府给压没了。”
燕飞飞嘴角微扬笑道:“即便是孙家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奈何不住太傅你的眼线吧,这样大好的机会,有怎么能让孙家轻而易举的平息呢?”
谢承礼一怔,他当然知道燕飞飞的意思,只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有眼线在孙府,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陛下言之有理,不过是这次,就连这接二连三的行刺,也该要有个结果了。”
“接二连三行刺?”
燕飞飞疑惑不解,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是的,上一次什么婕妤前来那一夜,有人半夜进了寝殿意图不轨,凤梧宫的这次已经是第二回了。
第一次是一人,第二次则是两人,一个人与微臣交手,另一个则是偷偷的将陛下您带到了凤梧宫。
那人武功身法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第一次的时候他并未携带武器,更没有什么敌意。”
听着谢承礼的一番解说,燕飞飞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婕妤那一次是自己误食了周雨乔送来的银耳羹中了药,莫非......
燕飞飞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头,自己宣布丽嫔有孕,孙通定然是坐不住了。
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想要让妃嫔生下一个儿子来掌控,这才慌了神让周雨乔送来有药的东西。
随着派一个人男人前来夺了自己的清白,再逼迫自己让孙止若有孕生下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只是那一晚因为有谢承礼在,才让对方无计可施,只能退了回去。
让燕飞飞更为惊讶的是谢承礼居然会武功,可是转念一想,也多亏了他有武艺,否贼自己恐怕早已经任人宰割身首异处了。
燕飞飞站起身来朝谢承礼鞠躬行礼:“徒儿多谢师父多番搭救眷顾,否则恐怕不堪设想。”
谢承礼挥了挥广袖,本以为她会质问自己为何不曾说起会武艺一事,竟然是行礼道谢。
她真的是以前的那个她吗?高高在上的天子,又怎么会甘心给臣子低头道歉?
“陛下这是做什么,这是要折煞微臣啊。”
“行礼的人不是皇帝,而是太傅你的弟子。”
这样一番说法,谢承礼也没有觉得何处不妥,只是又好像看到了她不一样的一面。
相府——
孙阳刚从别院回到府中,就对上了怒气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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