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娇斜睨着芽芽,“说吧,怎么回事?”
芽芽最怵头的便是应对周阿娇的疑问,尤其是在她这样的眼神下。
这该怎么解释呢?
“卫大夫家里出了人命官司,我想先去看看,回来给你解释,行不?”
“那我们一起去吧。”
三个少女气喘吁吁到的时候,卫望楚已经将那一帮人扎瘫在地,正在救治老人家。
三个少女远远的看着,都有些看呆。
好个霸道的处理方式!
好个洒脱的郎中!
行医中的郎中,眼神专注,表情肃穆,动作爽利,举手投足间衣袂飘飘,却不沾任何尘埃,高贵犹如神祗。
这和那个黑脸骂自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
芽芽静静看着他,远远的看着,他就似乎梦里的那个人,医术高超,却又冷漠疏离,对谁似乎都隔了一层,但又好似内心善良,对谁都似乎会伸手帮衬一把。
——他曾经救了她两次,只是点到为止,未曾将她拉出苦海。
也是,那时候她于他不过就是个陌生人,他就算袖手旁观也是正常。
接着,她看到了那个红衫少女。
只见她乌发挽成一个单螺髻,插一根镶红宝的银簪子,肤色微黑,一双柳叶眉似挑非挑,两只丹凤眼神彩囧囧。
她正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隔得远听不真切,偶尔听到几个字,不外乎是卫望楚医术高明、救人无数之类的话。
谈吐间,长长的睫毛上下翻飞,眸子里的火光灼灼逼人。
她是那场大梦里嫁给卫望江却又和卫望楚传传出桃色新闻的少女。
胡小娥。
胡家庄屠户家的独女。
周杏在和旁边的热心围观群众请教剧情。
“咋回事?这披麻戴孝的是干啥?谁死了?”
热心群众1:“这不是李家庄的老李头嘛,都以为他死了,家里人都披挂上了,结果,卫大夫一看说人没死呢,这不正救着呢。”
周杏佩服的点头,道:“卫大夫真厉害!那几个哭嚎的是咋回事?姿势怎么那么奇怪……”
热心群众2:“哧……那是老李头的老婆子和她小儿子,刚刚拦着卫大夫不让他救老李头,被卫大夫一针扎下去,动不了了。”
“为啥不让救?那不是亲爹?”
周杏还没看明白,满心疑惑。
热心群众3:“卫大夫刚刚说,有人给老李头灌烧碱,还灌毒药,你说,谁能跑他家里去给他灌药?这摆明是……”
“老李头也是惨,在床上躺了好几年了,都是老伴儿和儿子伺候他,唉,久病床前无孝子啊。”
周杏一脸呆萌,“啥意思?这是说老李头的儿子和老伴要杀老李头?”
热心观众3:“那我可没这么说,凶手是谁还不知道呢。”
热心观众4:“幸亏那耗子药是假的!幸亏是假的,这老李头是捡回来一条命呀。”
正巧,这时候,卫望楚一块石头放到了想跑的侯婆子。
周杏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道,“这侯婆子和这案子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给他们耗子药啊?”
热心关注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周阿娇柔声问,“卫大夫怎么知道那老鼠药是假的?”
热心观众不知道几号:“那还不简单,卫大夫一看李老头吐的东西就知道是吃的有毒没毒了呗。”
周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指着那俩还不能动的女眷问,“那俩好像不是老李家的人吧?”
热心观众:“那个胖的,是李家庄的一个寡妇,嗤……也不知道这次是来干啥来了,刚刚还想往卫大夫身上扑——哈哈!咱卫大夫果然是招女人稀罕呀。”
热心观众:“你们不知道吧,这寡妇借生病上门勾搭卫大夫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一次,被卫大夫用银针定住给扔出来了,哈哈哈。”
“是是是,我也见过,这寡妇可真不要脸!”
周杏无语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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