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应该怎么去形容呢?
江同彦中文水平实在不怎么样,他搜肠刮肚也只能说:微妙。
至于究竟怎么个微妙法,大概就是像雾像雨又像风,像夏天的火球冬天的冰。
总之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刺激。
钱小可做这事儿没什么经验,加上他骨子里其实还是个矜持保守的人——虽然这话说出来可能没几个人相信,但他自己对此坚信不疑。
钱小可说:“我……头一次,手生。”
江同彦后背贴着墙壁,大气儿都不敢喘,然而没几秒钟,他就开始忍不住大喘气儿了。
钱小可又说:“今天就当是演习,在咱们先感受一下,今天回去之后我好好学学,明天咱们再正式开始。”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什么正经事儿要做呢。
钱小可摸得挺卖力,真拿出给人治病的架势了,他突然觉得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把江同彦给摸好了,江同彦应该给他送一面锦旗,上面就写:妙手回春。
他是挺希望江同彦能好起来的,否则他这心里头也是真的过意不去。
俩人就这么弄着,江同彦在精神上已经**,然而身体却表示:十分平静甚至有一点想笑。
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太让人抓狂了,江同彦觉得在身体恢复之前,他或许应该先找个心理医生聊一聊。
钱小可一开始是蹲在那里摸,后来觉得腿麻了,就干脆坐在了地毯上。
这事儿刚开始的时候呢,钱小可也是有点儿害羞的,毕竟是个纯情的人,给人家摸这个,真挺不好意思的,手指头往那上面一搭,脸瞬间就红了。
如果这种事情放在正常一点儿的两个人身上,那接下来可能就是**一场激烈的不可描述,然而,到了他们俩这里,连做这种事情都显得格外正直正义正气凛然。
钱小可是在救死扶伤。
江同彦就是那个硬不起来的伤患。
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当代社会,他们俩是不会有故事的。
钱小可就害羞了那么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抱怨:“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
江同彦皱起了眉。
钱小可弄了一会儿,又开始抱怨:“能不能行啊?我胳膊有点儿酸了。”
江同彦咬住了嘴唇。
钱小可继续给他弄,不过这会儿明显没之前那么认真了,懒洋洋的,持续抱怨:“怎么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呢?你是不是男人啊?”
江同彦抬手,“啪”地一下打开了钱小可的手。
钱小可的手背被拍红了,本来有点儿委屈,后来一想,是自己说话有点儿不太好听,这事儿不能怪人家。
“那啥,”钱小可说,“你别生气。”
江同彦脸都青了,扯过浴巾盖住自己:“你走吧。”
他这模样,真真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往房间角落一缩,竟然活生生让钱小可看出了反差萌来。
钱小可:“那我不能就这么走了的。”
□□还没拿到呢。
江同彦听不到他的内心OS,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这毛病“治疗”没效果,出于“男人的责任”所以才不走。
“不用你在这儿惺惺作态!”江同彦抬头瞪他,“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是想给我治病,就是想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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