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绝对有病。
很土,确实很土。
钱小可嫌弃地看着江同彦:“你跟谁学的啊?”
江同彦心说:这么高级的话,你小子从来没听人说过吧?
他微微一笑,得意地说:“怎么?心动了?”
钱小可:呕。
心里在呕,但肯定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毕竟此刻有求于人,钱小可要搭人家的顺风车呢。
钱小可嘿嘿地笑着:“不敢不敢,我哪儿敢高攀您呢。”
他十分真诚地说:“江总,跟您蹭个车,可以的吧?”
江同彦用鼻孔看他:“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车来了,江同彦故意使诈,在手机上搜了个地址给司机看,而此刻的钱小可满心欢喜,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钱小可很少打车,毕竟过日子精打细算的人,从公司到家坐公共交通只需要八块钱,他才不会花上三四十块钱打车。
所以,当他看着陌生的街景,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因为他是这么想的——出租车的路线跟地铁路线怎么会一样呢!
然而,钱小可就算再迟钝,半个小时之后他也发现不对劲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了一个公园外面,江同彦付了钱,下了车。
钱小可一脸茫然地看向站在车外的江同彦,对方挑眉看他:“我到地方了,你还不下车?”
“这是……啥地方啊?”
江同彦心说:我又不是本地人,你问我,我问谁?
“我的目的地啊,”虽然不知道这是啥地方,但江同彦依旧面不改色地说,“你不下车就算了,反正我要走了。”
司机回头问钱小可:“你还要去哪儿?”
钱小可怕了,赶紧下车,小跑着跟上了江同彦。
“你不是回酒店吗?”钱小可问他的时候,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地图。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从现在这个地方到他家,将近30公里。
钱小可如遭雷劈!
“江同彦!”钱小可一跺脚,“你故意的吧!”
江同彦回头笑着看他,突然很是顺手地搂着钱小可的脖子把人勾了过来:“怎么?我怎么了?来之前我可是问过你的。”
钱小可一想,也对,严格说起来,这事儿还真不能怪人家。
他恨。
痛心疾首。痛不欲生。
他扁扁嘴,开始查从这里回家的地铁路线。
“不过你要是不着急,可以等我一起回去。”江同彦说,“我就是来散散心,纾解一下内心的苦闷,苦闷散了,我就回去了。”
钱小可怀疑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苦闷需要纾解?”
“……你说呢?”
钱小可一琢磨:“哦,阳痿。”
然后他就被江同彦敲了脑壳。
“你能不能学点儿说话的艺术?”江同彦说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吧,”钱小可说,“你哪壶是开的?我提开的。”
他现在要哄江同彦开心,对方开心了就能早点儿回酒店,他就也能跟着蹭车早点儿回家了。
“我哪壶都没开,你闭嘴就行了。”江同彦真希望钱小可是个哑巴,或者,赐一杯毒酒,把他给毒哑!
钱小可乖乖闭嘴,但两分钟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江总。”
“曰。”
“你不是洁癖吗?”
“要你管?”
“不是,我的意思是……”钱小可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书包带,“你们洁癖,散心的时候都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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