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名瘦弱的女子敲响了知府门前的鸣冤鼓。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知县操着乏困的口音,不耐烦的问水萦,仿佛怪她惊扰了自己的好梦。
水萦站在清晨还有些湿漉漉的石板上,道:“大人,昨晚民女父母在家中被人杀害,望大人彻查真凶!”
“什么,有这等事?在本大人管辖之地竟然还有这等目无王法之人。”知县面容之上尽是愤怒之态,可却没有一丝抵达眼底的触动,确然是司空见惯了一样,只命令一句“仵作前去验尸”,便下了堂。
水萦忙领着他们回了自己的家。
家门口,一滩早已凝固的血迹吸引了仵作和衙役的目光。仵作问:“这是怎么回事?”
水萦回答:“家父就是在此被贼人捅了一刀,毙命的。”
“尸首呢?”仵作继续问。
被人这样称呼父亲,水萦隐下心中的不适,解释道:“我将父亲背回了房间。”
“你这小姑娘,凶案现场是不能乱动的。这记录不准,如何找到贼人?”仵作斥责。
“大人,影响严重吗?我只是将父亲背回了床上,其他的没有乱动。”水萦突然有些紧张了。
带头的衙役不耐烦道:“赶快进去,你跟她啰嗦什么!”
仵作和四名衙役跟着水萦走进了房间。
衙役们四周随意查看了一番,待仵作验完水萦父母身上的伤,记录在微微泛黄的公薄上后,带头的衙役道:“等着吧。”
说罢衙役们去抬水萦父母的尸体。
水萦慌忙去挡:“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父母是被人谋杀,不抬回去作证据,怎么找出凶手,你要是不想抓凶手,咱们可以不抬。”
“没有,没有。”水萦看了一眼父母,默默的让开了路。
衙役将水萦的父母抬出来后,将那间屋子封上了黄色的封条,吩咐道:“这屋里的一切都是证据,不许再进,若动乱了,找不到凶手,可怪不得我们。”
“不会,不会。”水萦急忙答应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仵作和衙役抬着水萦父母的尸体,哼着欢快的小调走了。今日外出办案有补助,回去能搓一顿。
水萦站在空荡荡的家中,泪水终是止不住的向下流去。昨晚惨痛的记忆再次袭来,她突然忆起了蒙面黑衣男子恶毒的话语:大人本不想杀你们,谁让你要夺回他的一切。
水萦在父亲的书房拿出两张父亲写的文章,紧忙向县衙跑去。
时值黄昏,知县不耐烦的升起了堂,“不是让你等着吗,这人命案岂是说破就破的。”
“大人,我知道凶手是谁!”水萦将父亲的文章呈给知县。
知县看着那文章,右手拇指和食指习惯性的搓了几下,那是要钱的手势,水萦看不懂,没有反应。
公堂上的父母官悻悻的收回了手,打开文章,暗示道:“这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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