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轩的步步紧逼,让风凌雪不得不吐出两个字“蛊毒”。
听到这墨景轩心里镇惊,走南闯北的作战生活让他对各个地方的风俗有所了解。
“蛊毒”来自南疆的毒药,怎么会下在一个养在闺阁里,处处受着欺压的小女孩身上,看着她一直蜷缩颤抖,内心深受煎熬的女子,自己觉得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她。
风凌雪躺在地上,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棒咬在嘴里,想要借此把全身的疼痛感转移到这跟木棒上,牙齿狠狠的咬着,直到嘴里一股腥甜进入口腔刺激着喉咙,才觉得这样能减少些疼痛。
看在墨景轩眼里,他内心交集却手足无措的帮不上忙,心慌意乱的看着她在地上隐忍者着,只能不断的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冰冷如霜的倔强女子,无论受到多大的打击和嘲讽都异常坚强的一个人,没想到小小的年纪竟然中了蛊毒,是谁要这样对付一个柔弱的姑娘。
如今看似坚强的她,把自己最无助最柔弱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原来她也是一个让人心疼,让人怜惜的女子,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女孩。
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擦拭她嘴角的血丝,难怪他对南疆的炎崇有所了解,那么蛊毒的事情会不会和他有关?
看着她痛苦的挣扎,就知道她有多么的难受,把她瘦小的身子拥在怀里,只希望她能通过自己的体温来减少自己的疼痛。
风凌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想要舒展一下筋骨,却发觉自己被墨景轩拥在怀里。
一次又一次的镇惊让风凌雪“蹭”的一下坐起,连带着腰间的箭伤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叹声。
小小的声音却惊醒了墨景轩,他照顾了风凌雪一夜,天亮见她安稳入睡,自己才睡去,听到了她发出微弱的声响,便赶紧起身上下打量着问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风凌雪发觉自己竟然在他怀里安然入睡,显得有点尴尬,稳稳心神便道:“没事!只是起身太快,扯到了伤口而已!”
墨景轩心里稍稍放心,风凌雪却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下,看在墨景轩的眼里有了一丝失落,她还是对自己防备心很重。
风凌雪就这样和他保持距离,二人默不作声,只是寻找食物和拾捡树枝的任务交给了墨景轩。
夜晚的时候,风凌雪也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终于墨景轩忍不住开口道:“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蛊毒?还有你到皇宫到底是去做什么?萧烈为何带着重伤归来?你都没有一点想向我解释的想法吗?”
“为什么要和你解释?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风凌雪冷冷的说道。
墨景轩耐性极好,面对面坐在她的面前道:“凌儿!你知道如今我能坐在这里是因为谁?不说其他,就光论我们曾经患难与共的交情,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敞开心扉,谈谈吗?”
风凌雪没想到他平日里看似冷漠无情,却对自己这样关心,看在他平日对自己的照顾,和舍身跳崖的行径,无奈的抬头看向远方。
开始叙述着她记忆里的风凌雪的遭遇,从小到大她就是不受待见的孩子,把自己怎么样遭到虐待、怎样被调换身份、怎么被风镇雄下毒又怎样残忍的打折她的双腿前后说了一遍,又是怎样答应以婚姻换取解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墨景轩越听越心惊,虽然他知道风凌雪的身世遭遇,但是却不知道她身中南疆蛊毒月月十五遭受昨日那般痛苦,也不清楚她为了解药被逼迫的要嫁给自己。
平日装作坚强原来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柔弱的一面,他才想起自己在送嫁的时候的戏谑,再大婚当日的难堪还有洞房时间的袖手旁观。
难怪她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原来她竟然是遭受着蛊毒发作时的痛苦才被逼无奈的出来应付敌人。
那么萧烈的深受重伤也是和她蛊毒有关,她回门的时候的无功而返,就是和自己的父皇有关了?难怪她会和自己若近若离,原来她把自己规划到了她的对立面。
他苦笑了一下,抬眼看着她真诚的问道:“那你对我的态度,难道是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
“对!他和风镇雄狼狈为奸,要说风镇雄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那么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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