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改名刹羽居住在花谷后,时常去清河祭奠刹离,花谷离清河不远,花谷曾是西雍城中建在南域的分座,后来成了遗弃的孤地,荒凉无比,刹羽种了各色各样的花,才让此地恢复了一丝生机。
素落看着墓碑前的祭品,自然知道是谁,两人默契的错开,互不相见。
夜色惨淡,阴云过后,清清月光照着黝黑的山野树林,急促的马蹄声响彻林中,黑衣杀手纵身马上,手里的刀剑寒光瑟瑟。
“城主有令,天亮之前必须到达千暮城。”带头的刺客朝后喊去,催促弟兄们加快速度。
翠岭千暮城,屋中的少年安然入睡,妇人温柔地替儿子盖好被子,起身吹灭桌上的灯,轻轻阖上门扇。
侍女匆匆来报,“夫人,不好了,城主又犯病了。”
暮翩雪闻言,不顾仪容,紧张地往寒殿跑去。
一年前,易铭不知为何,身体渐渐虚弱,请了无数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一月前,病症突然加重,病情发作也越来越频繁,犯起病来,神志不清,全身痒痛难忍,撕扯着自己的血肉。
暮翩雪打开大殿的门,里面昏暗一片,易铭全身血肉溃烂,披头散发,像鬼一样靠着身后的桌子,没有一丝昔日人中之人的风采。
易铭朦朦胧胧看到来人的轮廓,尝试着站起来,去浑身无力地跌倒,大口咳着鲜血,声音沙哑,“翩雪,是你吗?我神志快不清醒了。”
“是我。”暮翩雪蹲下抱着易铭痛哭。
“你快去请沈舟先生过来,我怀疑易天勾结外教,落儿还小,我拖着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敢死,就是怕死了,你们母子要受罪。”易铭浑身的伤口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带着血腥,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我先叫郎中来处理你的伤口。”暮翩雪扶起易铭,刚要开口唤侍女去请医生。
“不用了,他活不过今晚。”中年男子从门口进来,手负在背后,褐色的衣服遮掩了血的痕迹,腰间的玉佩浸着血红,后面跟着数十位叛变的教徒。
“是你。”暮翩雪看到来人,惊恐失色,“你怎么没有走。”
男子并不理会暮翩雪,径直走到易铭面前,“啧啧,要是世人知道无与伦比的易铭城主成了这样子,真是悲哀啊。”
易铭迷迷糊糊,有些支撑不住,没有理会他。
暮翩雪看到男子背后手中的剑,挡在易铭面前,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他为何成这样子?”男子挑衅地附在暮翩雪的耳边,“一年前我就给他食了毒药。”
“什么,你。”暮翩雪气的全身颤抖,一把把男子推了一米远,怒目而视,“你真狠毒。”
“雪城的人已经到了,其余都已清理完毕,眼下只剩这里了。”易天带着人走进来,看了一眼暮翩雪和易铭,转身对男子说,“你带走你要带走的人,我要坐上城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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