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朴黍,怎么还不来,若是再不救场,恐怕他们都得玩完。
白景辉心狠手辣,面对仇人,更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白小姐,我为爱,值得。”明辰皓缓缓地闭上眼,五官分明的脸上多了几抹冷嘲之色。
白柔雯不由得死死地盯着明辰皓,眼里,眸光里多了一些痛楚,凭什么?她凭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受到这样的伤害!
“明辰皓,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了今天的行为而付出代价!”白柔雯朝着他嘶吼道,情绪激动。
空荡荡的房子里,全都是白家小姐的吼叫声。
明辰皓不后悔,对于今天所发生的的一切,也不过是早有准备,或许,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吧。
“这么看来,白家今天的确很热闹啊。”一阵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是朴黍,明辰皓猛然睁开眼,欣喜地朝着外面看去,跟朴黍并肩而立的竟然是胥沫,她瘦了,甚至整张脸上写满了苍白,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
他的胸口一时间有些心疼,看向旁边的胥沫,忍不住叫唤了一声:“胥沫。”
胥沫鼻尖酸涩,她远远地就看见,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明辰皓,她何曾见过这样的他,他总是带着一抹阳光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这些天,他过得不好,铁笼笼罩下的明辰皓,沧桑疲惫,神情之中充满着太多的担忧。
“你怎么来了?”白景辉神色一惊,朝向朴黍的时候,情绪之中多了些许的冷感。
明辰皓猛然眨眨眼,似有暗示的成份。
“白总,今日白家这么热闹,作为一名侦探,自然耀莱捧个场,不是么?”朴黍神情温润,不急不躁地说道,口中还喊着烟斗,头戴着贝雷帽,俨然有几分四家侦探的模样。
“这么看来,朴大侦探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他蓦然间,笑了笑,情绪意味不明。
“白总,你放了他,你想要我的命,给你便是,我胥沫,要钱没有,贱命一条罢了。”胥沫呵呵冷笑,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父亲,曾经将她亲手毁灭的父亲。
这样的白家,凶狠,血型,残暴,无情。
她对于这些人,毫无留恋。
“胥沫。别以为朴黍把你救出来,你就能为所欲为,不过是白家造出的基因而已,还想掀起什么风浪来?”白柔雯看向她的目光依旧嘲弄不堪,她依旧是白家最不受宠的人,白景辉最疼爱的女儿,也只有她。
一下子,整个客厅内,几个人对峙的模样,像极了电视剧中的谍战片。
胥沫觉得,若是以后有机会再混入娱乐圈,她一定要去演一个商战片,特意去围剿这些妖魔鬼怪。
“跟你有什么关系?”胥沫无奈之下,冷眸着双眼,情绪漠然,她看了那本日记本,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
白景辉死死地盯着朴黍,坐在沙发上,单手点了点手上的烟蒂,轻轻地说道:“我给你两条路,一是带胥沫离开,我可以不管不问,二是你自己离开,这两个人交由我处置。”
他太明白朴黍的那颗心,前些天,他得到消息,说是著名国际侦探竟然喜欢上胥沫,而且是在十年前,他这才明白,这胥沫对于大侦探而言是多么重要。
都说侦探冷漠无情,这么看来,在对待胥沫的问题上,朴黍实际上是在意的。
否则不可能拿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美玉,用来换胥沫一条命。
“朴黍,给你五分钟,你想带走胥沫,我不反对,但是明辰皓,必须要留下,你我共事这么多年,自然明白我的性格。”白景辉握住香烟,眯了眯眼眸,眼里带着几抹嘲讽。
朴黍自知白景辉厉害,他沉吟一番:“这么看来,白总是一言九鼎?同意我带胥沫离开?”
胥沫眼巴巴地盯着明辰皓,他这副消瘦的模样,她又怎么可能独自一人离开,任由他在这?
“不。”胥沫良久摇摇头,盯着朴黍,有些亏欠道:“要走,你先走吧,反正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想连累你,但是明辰皓,我不想让他独独留在这个世界上。”
明辰皓眸色忽而转的幽深,看了看附近的人,语气温柔:“胥沫,不用管我,跟他离开。”
“不。”胥沫这些天的怨气,怒气,顷刻间化为灰烬,他都这副模样了,她又怎么能够放任他一个人不管不问?
她忽而笑了,是她错了,实际上明辰皓一直在默默地为她做很多事情,而她一直不知足。
“我不想,真的不想,你跟我一起好不好,我带你离开,带你离开这样是非之地,你不要多想。”胥沫满是伤心,泪眼朦胧。
“呵,带明辰皓离开?”白景辉忽而冷嘲:“胥沫,你当着把自己当成白家的什么?你以为白家是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地方么?真是让人笑话。”
朴黍从怀中掏出商业书:“白总,胥沫我带走了,这是一千万的商业企划案,这算是对你的感谢,至于明总,您要杀要剐,随意。”
胥沫摇摇头,不,她不可能离开明辰皓,方才那份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一定是明辰皓威胁了白景辉,才导致这番境地,方才朴黍不是说救他么?一定有办法!
白景辉,他不是父亲,是一个魔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父亲,要不我送送他们两个吧?”白柔雯嘴角轻轻地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白景辉严肃的脸上露出温柔之色:“去吧。”
随即他转头对着朴黍说道:“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如今一看,朴总倒是个不错的商人,放心,你对白某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他轻轻地拍了拍朴黍的肩膀。
“慢着,在临走之前,我想,白总应该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否则我这么多年,所受到的这些罪过,真是奇耻大辱。”胥沫忍不住擦了擦眼泪,狼狈地站起身来,走到白景辉的身边,清澈的眸子狠狠地盯着这白家家主。
白景辉交叉双腿,双手抱胸,扬起脑袋,眸光意味不明:“你是想说什么?为明辰皓洗白么?你不配。”
一下子,空气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倒是白柔雯,内心咯噔一声,隐隐间,有什么不详的预感。
“这是证据。”当胥沫将那本日记本从兜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朴黍做梦都没有想到,胥沫会找到如此关键的呈堂公证。
真是上天垂青。
“胥沫,你做什么?什么玩意,还敢随随便便给父亲看,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别在这里瞎折腾。”白柔雯忍不住气急败坏道。
“柔雯,别闹。”白景辉伸手拿过那本本子。
四四方方,金色的日记本,是小时候他给白柔雯买的日记本。
翻了翻,发现里面有一页被撕开,似乎暗藏着什么不得了的故事。
本身白景辉这人多疑善变,做事谨慎小心,这本日记本上面的字迹都是白柔雯的,他勾了勾唇,抬眸看向胥沫,扬了扬手上的日记本:“胥小姐,想要说什么,大可说说。”
“其实想要说的,都在日记本里,你能看到,也不需要我再次去重复,只是有一页纸,是被我撕了,那是有关那次的真相,我被送走,注射了大量的记忆药,以至于十几岁之前的事情,我都没有大概的印象。”
胥沫笑着,又有些好笑:“至于为什么被注射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失忆药,您是了解的,但,事实真相是,我没有伤害你的宝贝女儿,是她一味地造谣,那时候也不过年幼,日记本上明明白白写着的东西,我也不会乱造谣吃瓜。”
胥沫说时迟那时快,从一旁抢夺过那遥控器,飞速的将铁笼升了上去。
一下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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